堇色

什么都吃,偶尔产点奇怪的东西(。)很高兴你也喜欢~

【文野乙女】我寄人间雪满头

「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含 宰/中/森/芥/陀/果/条

非典型性be食用请小心./ooc致歉

题材是昨天看某乎热榜的问题时往下翻到的,前面的回答语言都让人很有感触

————————————————


【太宰治】


狙击手……仇家……故技重施……成功……

……不幸……埋葬。


“……这样啊。”比想象的要平静,但是没有人知道海面下的真实。

身前白发斜刘海的少年不敢看你,闪躲的目光四处游移。你知道这是他带入侦探社的新人,他在光暗间救赎的对象。

……

你闭了闭眼。


“跟你一起殉情的话,我怕我死了你没死。”

这是曾几何时你拿来回太宰治的答,彼时那个穿着沙色长风衣的男子被你噎了一下,半晌之后软绵绵的尾音终是卷起笑眯眯的情绪:

“小姐真是聪明~那我就只好和小姐一起活下去啦。”


“毕竟一个人是没办法殉情的嘛。”


说的是一个人不能殉情,所以就干脆不殉了吗?

还是终究不能说出真实的话语呢。

……


月色与雪色交融的时候,有人看见神情淡漠的神女款款漫步在凝冰的河畔。彼时雾气缭绕而黑暗骤至,无人知晓她的去向。
















【中原中也】


敌对……埋伏……下属……污浊……

……失控……毁灭。


“是这样吗?”

眼前的首领以虚伪的姿态诉说着真诚的话语,依稀表示着对失去得力忠臣的痛惜。

为什么要告诉你呢。你也不是什么举足轻重之人啊。

你只是那个人的恋人。


“如果你需要的话,我也可以是你忠诚的势力。”你告诉过他,在你得知他的过往与对这个组织的忠心以后。

“好端端地说这个做什么……”橘发的青年按着帽子不自然地转过头去,而未能掩盖的耳畔绯色晕染却让人唇角轻扬。

……


没有想象中的泪水似乎令面前的人带上了几分诧然。幽深的瞳孔内只是越来越暗,逐渐结上一层万年难化的冰。

是径直的离去,寒而未决的肃杀之色让空气都沉寂。


……

有人说那夜沉匿很久的某位君主带着地狱的裙摆踏过人间,而后格外漫长的阴影才迎来黎明破晓。遍地摇曳着几近干涸的曼珠花瓣,晕染着三途河畔的孤绝。















【森鸥外】


博弈……计划……意外……阴险……

……突发……事故。


“总觉得是在骗我。”扯着裙摆,萝莉外表的少女低着头轻轻踢着桌角繁复的雕花,向来软腻的语气里却让人看不出情绪。

被豢养的金丝雀是她在某些人员口中的称谓,可惜不谙世事的少女从不把他们放在心上,毫不在意地随心所欲。


“会骗我吗?林太郎。”

无人相应与自问自答。

“会骗我吗?森鸥外。”

无人相应,自问自答。

……


“骗了我的话,就再也不穿你买的小裙子了。”

脱下衣裙另着礼装的少女摄人心魄,一颦一笑的眉眼间流转着极尽的媚色与无人可拟的矜傲。


“……家主……”“……大人……”……

淡漠的话语从高高的主位上轻轻掷下,瓷色纤细的指尖翻阅着大厦倾覆灰飞烟灭。

只是再没人站在房间里数着雀笼边上闪闪发光的金色,精致得让人恐怕只是一场幻梦。

















【芥川龙之介】


“嗯,……我知道。”那位干部踌躇着不知道怎么告诉你这个事实,但他不知道其实组织的首领已经告诉过你了。准确地说是通知。


黑手党的本质是用暴力转化为利益,纵容祸犬到今天的原因是他拥有足够的能力。在这个方面。可是一味地纵容真的并不是为他好,能为他好的人也不在乎他。他一次次地打探武装侦探社那个人的消息,点起狼烟与烽火为了得到认可。


“咳、咳咳……在下不需要弱者的同情。”

“好好好,那么拜托您陪我去吃一碗红豆沙怎么样?”你眉眼弯弯地看着他。

“……”他抿唇,“在下还有任……”

“那我在老地方等你~”

……

之后两个人坐在桌边点餐便是老套却不俗套的情节,但是绵绵的冰沙融于唇齿,回忆也沁上几分清甜。


你一直觉得他不用一味地追求着虚无缥缈的认同,但是那也是可爱的地方。


“所以拜托帮帮忙吧。”虽然这么说着但是语气却是不带一丝情绪的陈述。曾经的证件被你轻飘飘地抛在手里,纵然它代表着不知凡几的尸山枯骨。

……连根拔起的组织蜿蜒络绎,看它们牵连勾结看得厌烦的将领转身抬手。那日的火光连接着海天之畔的晚霞满眼,有如那人曾经执着于某物的狼烟。
















【陀思妥耶夫斯基】


“省省吧果戈里,他告诉我你死了还差不多。”你打了个哈欠,摆摆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面前的小丑并不因此而改变表情,面具下的另半张脸依然是欢笑的样子。

啊,不过阴沟里翻船这种事情,要是发生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身上倒是有趣的很。下次可以拿来嘲笑他了。


“您觉得我不爱您吗?”

“我觉得你不爱自己。”

看上去是不着边际的回答,但其实双方都清楚其间的意思。带着白色绒帽的青年低笑了一声,温驯而又谦和的样子,来到你身旁开始整理你的长发。

你忽而仰头看向他。略略俯身的青年似乎难得地没想到你临时起意般的动作,被你低笑着轻吻了一下指尖。

……


如果说是为了计划的话,想想倒是情有可原。只不过……

“招惹了人又自作主张地消失,可是会让人生气的……啊。”踢开椅子站起身的女子下一秒便消失在银发的小丑面前,“那就勉为其难送份礼物然后分手好了。”

消息传出后自以为抓住时机向死屋之鼠发难施压的势力们转瞬便消失殆尽,此后寂寂的水面上仿佛从未有过也将再未有一丝水花。


















【果戈里】


“嗯,看到了。”你侧着头压住耳边的电话应和着魔人的知会,虽然彼时你就站在自己的屏幕前看完事件经过。好样的,又是毫不在意地就去参加了另一个计划……上一次在横滨的那个事件还不够吗?

虽然但是。

“……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您可别在这里说什么风凉话了,亲爱的陀思。难道不担心我一个没想开把你的电脑炸了吗?”

挂断了电话的你按了按眉心表示心累,虽然是说说而已,当然也有你对这个小丑总是在非常人死亡边际反复横跳的存疑。

……


“提问——!小姐在想什么呢?”不知从何处忽然伸出的手把你的眼睛蒙住,但是一成不变的语气依然让人忍不住勾起唇角。

当然,彼时你还是第一次看见残肢满地以至于整个人吓了一跳所以他最后也没逃脱被你报复回去的命运。

……


“这一次死的很彻底嘛。”

你在那个荒冷的基地外等了两天,最后还是决定不等了。

“飞鸟的心里有天空,有云彩,有自由,”你踢踏着沉静的脚步离去,“却独独没有我。”













【条野采菊】


“……明白了,那我改嫁?”订婚不是结婚,但是对你而言都没什么区别。

萝莉形态的烨子难得地不知道怎么继续开口,因为你的表现似乎已经冷静地接受了。旁边的末广则认真思考了一会……然后在开口准备告诉你“没嫁之前不算改嫁”的时候被大仓烨子打了一拳,委屈地被赶走了。见状你勾了勾唇角,看上去很轻松的样子,只是眼眸里面什么也没有。

……


“跟你坦白个事。”

“说。”坐在办公桌后整理东西的人头也不抬——嘛,虽然这人也看不见但是不妨碍他总是给人一种能看透一切的感觉。

“其实我是男的。”你一本正经地开口。

“……需要我报出你的三围吗?”

“哇条野你是变态吗。”你的表情变得微妙。

“我听出来的。”青年面不改色地纠正你脑子里的错误想法,“还有心跳呼吸和眨眼次数。”

“哇条野你是变态吧。”各种意义上。

“……你倒是不要和烨子小姐打这样奇怪的赌啊!”穿着军装的青年扶额,但是语气里却并未有多少真正生气,更多的是纵容和无奈。

……


“所以说啊,有这种情况的话,那就死生不见吧。”明明知道你也是个和烨子小姐差不多的人嘛。指望你帮条野采菊守寡还不如指望你带上东西在他坟头送礼。

礼物是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包括你所有的身家和时光的踪迹。

此后的猎犬依旧不多不少,因为你选择离去所有往昔而毫无停歇。工作完拼酒的时候大仓烨子有时候会扯着你说要给你再介绍好看的,拉着末广一本正经地拍着桌子,而桌子另一侧笑得云淡风轻的女子,却隐隐有几分曾经那人的样子。






































没啦



































真的没啦


































还翻?




































好吧

































那就


















































留言评论过5解锁如果有的下篇的标题

过10在备忘录的待写事项里记个下篇

过15马上安排(第15条出现的24h内解锁下篇 这个写手总是在异想天开

喜欢的话留个小心心吧♡~?

评论(32)

热度(1898)

  1. 共111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